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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首乌《青阳客栈》(4)

时间:2020-02-14 05:08来源:未知 作者:Doctor001 点击:
《景岳全书》:味甘涩微苦,阴中有阳,性温。此其甘能补,涩能固,温能养阳。虽曰肝肾之药,然白者入气分,赤者入血分,凡血气所在,则五阴之脏何所不至?故能养血养神助气,壮筋骨,强精髓,黑须发,亦治妇人带浊

  《景岳全书》:味甘涩微苦,阴中有阳,性温。此其甘能补,涩能固,温能养阳。虽曰肝肾之药,然白者入气分,赤者入血分,凡血气所在,则五阴之脏何所不至?故能养血养神助气,壮筋骨,强精髓,黑须发,亦治妇人带浊失血、产后诸虚等疾。第其性效稍缓,暂服若不甚显,必久服之,诚乃延年益寿,滋生助嗣之良剂。至如断疟疾,安久痢,活血治风,疗痈肿瘰疬、风湿疮疡、及一切冷气肠风宿疾,总由其温固收敛之功,血气固则真元复,真元复则邪自散也。故唐之李翱著有《何首乌传》,即李时珍亦曰此物不寒不燥,功在地黄、门冬之上,诚非诬也。服此之后,须忌生萝卜并诸血败血等物。
  《本草备要》:平补肝肾,涩精。
  苦坚肾,温补肝,甘益血,涩收敛精气。添精益髓,养血祛风,治风先治血,血活则风散。强筋骨,乌髭发,故名首乌。令人有子,为滋补良药。气血太和,则劳瘦风虚、崩带疮痔、瘰疬痈肿诸病自已。营血调则痈肿消,赤者外科呼为疮帚。止恶疟。益阴补肝,疟疾要药,而《本草》不言治疟。时珍曰:不寒不燥,功在地黄、天冬诸药之上。有赤白二种,夜则藤交,一名交藤,有阴阳交合之象。茯苓为使。忌诸血、无鳞鱼、莱菔、葱、蒜、铁器。昂按:地黄、何首乌,皆君药也,故六味丸以地黄为君,七宝丹以何首乌为君,各有配合,未可同类而共施也。即有加减,当各依本方,随病而施损益。今人多以何首乌加入地黄丸中,合两方而为一方,是一药二君,安所适从乎?失制方之本义也。
  《本经逢原》:何首乌,足厥阴、少阴药也。性禀阴中之阳,产南方者最胜。北地所生,虽极大者殊不足珍,以地偏属阴,而无阳生之力也。白者属气分,赤者属血分,肾主闭藏,肝主疏泄。以此气温味苦涩,苦走肾,温补肝,能收敛精气,所以养血益肝,固精益肾,健筋骨,乌须发,为滋补良药。不寒不燥,功在地黄、天门冬诸药之上。气血大和,则风虚斑肿瘰疬之疾可愈。生则性兼发散,主寒热疟,及痈疽背疮皆用之。今人治津血枯燥及大肠风秘,用鲜者数钱煎服即通,以其滋水之性最速,不及封藏,即随之而下泄也。与苁蓉之润燥通大便无异,而无助火之虞。肠风脏毒,用干者为末,米饮日服二三钱有效。盖其内温肝肾,外祛少阴风热之验也。丹方治久疟,用生干何首乌一两,柴胡三钱,黑豆随年数加减,煎成露一宿,清晨热服。若夜疟尤效,乃散中寓收,补中寓散之法。
  《本草求真》:[批]专补肝血。
  何首乌专入肝,兼入肾。诸书皆言滋水补肾,黑发轻身,备极赞赏。时珍曰:何首乌足厥阴、少阴药也。白者入气分,赤者入血分,肾主闭藏,肝主疏泄,此物气温味苦涩。苦补肾,温补肝,能收敛精气,所以能养血益肝,固精益肾,健筋骨,乌须发,为滋补良药,不寒不燥,功在地黄、天门冬诸药之上。气血太和,则风虚痈肿、瘰疬诸疾可知矣。与地黄功力相似,独冯兆张辨论甚晰,其言首乌苦涩微温,阴不甚滞,阳不甚燥,得天地中和之气。熟地、首乌虽俱补阴,然地黄禀仲冬之气以生,蒸虽至黑,则专入肾而滋天一之真水矣,其兼补肝者因滋肾而旁及也;首乌禀春气以生,而为风木之化,入通于肝,为阴中之阳药,后天之阳。故专入肝经以为益血祛风之用,血活则风散。其兼补肾者,亦因补肝而兼及也。一为峻补先天真阴之药,故其功可立救孤阳亢烈之危;一系调补后天营血之需,以为常服,长养精神,却病调元之饵。先天后天之阴不同,奏功之缓急轻重亦有大异也。的解。况名夜合,又名能嗣,则补血之中,尚有化阳之力,岂若地黄功专滋水,气薄味厚,而为浊中浊者,坚强骨髓之用乎!斯言论极透辟,直冠先贤未有,不可忽视。
  《得配本草》:茯苓为之使。忌葱蒜、萝卜、诸血、无鳞鱼。又忌与燥热药同用。伏朱砂。
  苦、涩,微温。入足厥阴,少阴经血分。养血补肝,固精益肾。健筋骨,乌须发,除腹冷,祛肠风,疗久疟,止久痢,泻肝风,消瘰疬痈肿。治皮肤风痛,姜汁调敷,文火熨之,三次自愈。
  配胡麻,治疠风。佐牛膝,治软风。研末,津调,封脐中,止自汗。和艾叶煎浓汁,洗疥癣。
  《本草新编》:何首乌,味甘而涩,气微温,无毒。神农未尝非遗之也。以其功效甚缓,不能急于救人,故尔失载。然首乌蒸熟,能黑须鬓,但最恶铁器。凡入诸药之中,曾经铁器者,沾其气味,绝无功效。世人久服而不变白者,正坐此耳,非首乌之不黑须鬓也。近人尊此物为延生之宝,余薄而不用。惟生首乌用之治疟,实有速效,治痞亦有神功,世人不尽知也。虽然首乌蒸熟,以黑须鬓,又不若生用之尤验。盖首乌经九蒸之后,气气味尽失,又经铁器,全无功效矣。不若竟以石块敲碎,晒干为末,同桑叶、茱萸、熟地、枸杞子、麦冬、女贞子、乌板于黑芝麻、白果,共捣为丸,全不见铁器,反能乌须鬓,而延年至不老也。
  或问何首乌蒸熟则味甘,生用则味涩,自宜制熟为黑,则白易变为黑矣,此情理之必然也。先生独云生用为佳,亦有说乎?曰:首乌制黑,犹生地之制熟也,似宜熟者之胜生。然而首乌不同生地也,生地性寒而味苦,制熟则苦变甘,而寒变温矣,故制熟则佳。首乌味本甘而气本温,生者原本益人,又何必制之耶。况生者味涩,凡人之精,未有不滑者也,正宜味涩以止益,奈何反制其不涩,使补者不补也。余所以劝人生用之也。
  或疑何首乌乃乌须圣药,不制之,何能乌须?先生谓生胜于熟,读先生之论,则实有至理,然未见先生之自效,恐世人未必信先生之言也。曰:吾谈其理,何顾吾须之变白不变白哉。况吾须之白而乌,乌而白者屡矣,乃自不慎酒色,非药之不验也。盖服乌须之药,必须绝欲断酒,否则无功耳。
  或疑何首乌既能延年,而神农未尝言,先生又薄其功用之缓,是此药亦可有无之药也。虽然,何首乌乌可缺也,亦顾人用之何如耳。大约用之乌须延寿,其功缓,用之攻邪散疟,其功速。近人用之,多犯铁器,所以皆不能成功也。
  或疑何首乌今人艳称之,吾子薄其功用,得毋矫枉之过欤?嗟乎。何首乌实有功效,久服乌须鬓,固非虚语。吾特薄其功用之缓,非薄其无功用也。如补气也,不若黄芪、人参之捷。如补血也,不若当归、川芎之速。如补精也,不若熟地、山茱之易于见胜。此余之所以宁用彼,而不用此也。至于丸药之中,原图缓治,何首乌正宜大用,乌可薄而弃之哉。
  或问何首乌毕竟以大者为佳,近人用何首乌而不甚效者,大抵皆细小耳,未必有大如斗者也。曰:古人载何首乌,而称极大者为神,乃夸诩之辞,非真亲服而有验也。且何首乌小者之力胜于大者,世人未知也。近来士大夫得一大首乌,便矜奇异,如法修制,九蒸九晒,惟恐少越于古人,乃终年吞服,绝不见发之乌而鬓之黑,可见大者功用劣于细小者矣。无如今人为古人所愚,舍人参、熟地之奇,而必求首乌为延生变白之药,绝无一效,而不悔惑矣。 (责任编辑:Doctor00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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