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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药《青阳客栈》(4)

时间:2020-02-04 06:40来源:未知 作者:Doctor001 点击:
《药鉴》:气温,味甘平,无毒。手足太阴经药也。治诸虚百损,疗五劳七伤。益气力,润泽皮肤。长肌肉,兼强筋骨。除寒热邪气,却头面游风风眩。开心窍聪明,涩精管泄滑。理脾伤止咳,参苓白术散频加。逐腰痛强阴,

  《药鉴》:气温,味甘平,无毒。手足太阴经药也。治诸虚百损,疗五劳七伤。益气力,润泽皮肤。长肌肉,兼强筋骨。除寒热邪气,却头面游风风眩。开心窍聪明,涩精管泄滑。理脾伤止咳,参苓白术散频加。逐腰痛强阴,六味地黄丸常用。其曰补虚羸者,以其甘助元阳,温养肌肉也。其曰消硬满者,何哉?盖气虚邪实,此硬满之所由结也,今补中益气,则正气胜而邪自去,硬满安能久存乎?二门冬为使。恶甘遂。
  《景岳全书》:味微甘而淡,性微涩。所以能健脾补虚,涩精固肾,治诸虚百损,疗五劳七伤。第其气轻性缓,非堪专任,故补脾肺必主参术,补肾水必君茱地,涩带浊须破故同研,固遗泄仗菟丝相济。诸凡固本丸药,亦宜捣末为糊。总之性味柔弱,但可用为佐使。
  《本草备要》:古名薯蓣,补脾肺,涩精气。
  色白入肺,味甘归脾,入脾肺二经。补其不足,清其虚热,阴不足则内热,补阴故能清热。固肠胃,润皮毛,化痰涎,止泻痢。渗湿故化痰止泻。《百一方》:山药半生半炒,半饮下,治噤口痢。肺为肾母,故又益肾强阴,治虚损劳伤。王履云:八味丸用之以强阴。脾为心子,故又益心气,子能令母实。治健忘遗精。昂按:山药性涩,故治遗精泄泻,而诸家俱未言涩。生捣敷痈疮,消肿硬。山药能消热肿,盖补其气,则邪滞自行。丹溪云:补阳气生者,能消肿硬是也。
  《本经逢原》:山药入手、足太阴,色白归肺,味甘归脾,大补黄庭,治气不足而清虚热,故《本经》治伤中寒热邪气,补而不滞,温而不热,又能益气力,长肌肉,强阴固肾,止泄精、小便频数。肺为肾之上源,源既有滋,流岂无益!《金匮》八味丸,用以强阴也。薯蓣丸以之为君,而主虚劳不足,风气百病,甘温平补,而不碍久积之邪也。其鲜者和生鲫鱼脑捣敷肿。又捣烂,和川芎末、白糖霜,涂乳癖结块,及诸痛日久,坚硬不溃,但涂上奇痒不可忍,忍之良久渐止,不过数次即愈。
  《本草崇原》:山药气味甘平,始出中岳,得中土之专精,乃补太阴脾土之药,故主治之功皆在中土。治伤中者,益中土也。补虚羸者,益肌肉也。除寒热邪气者,中土调和,肌肉充足,则寒热邪气自除矣。夫治伤中,则可以补中益气力。补虚羸,则可以长肌肉而强阴。
  凡柔滑之物,损即腐坏,山药切块,投于土中,百合分瓣种之,如种蒜法,地黄以根节多者,寸断埋土中,皆能生长。所以然者,百合得太阴之天气,山药、地黄得太阴之地气也。
  《本草求真》:[批]补脾阴。
  山药专入脾,兼入肺、肾。本属食物,古人用入汤剂,谓其补脾益气,气益由于阴补,非正说也。除热。然究色白入肺,味甘入脾,气虽温而却平,为补脾肺之阴。时珍曰:按吴绶云,山药入手足太阴二经,补其不足,清其虚热。是以能润皮毛,长肌肉,与面同食,不能益人。诜曰:惟和面作馎饦,则动气,为不能制面毒也。不似黄芪性温能补肺阳,白术苦燥能补脾阳也。且其性涩,汪昂曰:性涩故治遗精、泄泻,而诸家俱未言涩。能治遗精不禁。味甘兼咸,又能益肾强阴,故六味地黄丸用此以佐地黄。然性虽阴而滞不甚,故能渗湿以止泄泻。生捣敷痈疮,消肿硬,亦是补阴退热之意。至云补阳消肿,补气除滞,理虽可通,语涉牵混,似非正说。至入汤剂以治火虚危证,难图近功,必多用之方愈,以其秉性和缓故耳。
  《得配本草》:恶甘遂。
  甘,平。入手足太阴经血分,兼入足少阴经气分。补脾阴,调肺气。治虚热干咳,遗精泄泻。游风眼眩,惊悸健忘。生者捣敷疮毒,能消肿硬。
  得菟丝子,止遗泄。配人参,补肺气。佐羊肉,补脾阴;佐熟地,固肾水;合米仁,治泄泻。入补脾药,微炒;入补肺药,乳拌蒸。治阴火,生用。恐气滞,佐以陈皮。力薄须倍用。阴虚火动者,久必脾气衰败,泄泻不止,用白术、米仁以燥土,肾水益致干涸。惟此同芡实、莲子以实之,则补土不妨于水,乃为善治。
  《本草经解》:薯蓣气温平,秉天春升秋降之和气,入足厥阴肝经、手太阴肺经;味甘无毒,秉地中正之土味,入足太阴脾经。
  气升味和,阳也。脾主中州而统血,血者阴也,中之守也,甘平益血,故主伤中。脾主肌肉,甘温益脾,则肌肉丰满,故补虚羸。肺主气,气虚则寒邪生;脾统血,血虚则热邪生,气温益气,味甘益血,血气充则寒热邪气除矣。脾为中州,血为中守,甘平益脾血,所以补中。脾主四肢,脾血足则四肢健,肺气充则气力倍也。
  阴者,宗筋也。宗筋属肝,气温秉春升之阳,所以益肝而强阴也。久服气温益肝,肝开窍于目,目得血则明;气平益肺而生肾,肾开窍于耳,耳得血则聪。
  《神农本草经读》:此药因唐太宗名蓣,避讳,故改为山药,生捣最多津液而稠粘,能补肾填精,精足则阴强,目明耳聪。
  凡上品具是寻常服食之物,非治病之药,故神农另提出“久服”二字,可见今人每取上品之药如此物及人参、熟地、阿胶、葳蕤、菟丝子、沙苑蒺藜之类,合为一方,以治大病,误人无算。
  盖病不速去,元气日伤,伤极则死。凡上品之药,法宜久服,多则终身,少则数年,与五谷之养人相佐,以臻寿考。若大病而需用此药,如五谷为养脾第一品,脾虚之人,强令食谷,即可毕补脾之能事,有是理乎?然操此术者,未有不得盛名,薛立斋、张景岳、冯楚瞻辈倡之于前,而近日之东延西请,日诊百人者,无非是术,良可慨也。
  《本经疏证》:其为物也,有皮有筋而肉最胜,又皮黄肉白,筋即仿其肉之色,又可悟其致厚肉之气于皮,以为之体,而合皮(本为肺主而属金色黄则土金相生而和合矣)与肉(本为脾之所主属土色白赤为金土和合)之气致之于筋,以为之用。肺者气之所由行,肝者力之所由作,气与力之受益,其端皆系于能补中,而肉最厚之物,此不可谓补中益气力长肌肉乎?或曰,主伤中补虚羸,即补中益气力也,而本经复言之何故?此盖当连下句读,主伤中补虚羸除寒热邪气云者,犹云补伤中而致之虚羸,除伤中而受之寒热邪气也。夫虚必有一处为先,他处乃连类及之者,邪所凑,虽云其气必虚,然亦有阴阳之分。五脏六腑之异,譬之水决,定因其地洼下而灌之,乃泛滥及于他所。薯蓣所主之虚之邪,须审定其由伤中伤气,方得无误,不然,伤血及他伤亦能致虚羸成寒热,又何别焉?别录所主补虚劳羸瘦,充五脏,除烦热,正与本经相印,惟下气止腰痛强阴三项为特出,此则以野生者益善下行,最喜攀附砖石也,至于头面游风头风眼眩,唐以来医家不甚用此味,故无从参其底里,然质之仲景治风气百疾,本经除寒热邪气,亦可默会其旨矣。 (责任编辑:Doctor00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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